第1章 至暗时刻 14

        通天长老迈进能够抵御核幅射的厚重铅门,没有犹豫便走向左首第一间。

        今日闻石雁在圣主面前表现得有点奇怪,圣主以精神力增强凤战士的恐惧并令她们持续产生性高潮直至昏迷的过程一般在半小时左右,武功越高、意志力越坚韧者坚持的时间越长,个别凤战士能坚持超过一个小时。

        通天以为闻石雁在圣主面前清醒的时间应该是最长的一个,但没想到不半小时就昏了过去,产生性高潮次数也低于平均值。

        而且恢复她武功后,闻石雁也不像大多数凤战士会对圣主进行攻击,虽然通天知道她伤势未愈,但她不出手,便不清楚她还剩几成功力,即便有圣主在,但有前车之鉴所以一直小心翼翼,提防她突然对自己出手。

        闻石雁听到开门声,接着一道眩目的强光从顶上落下笼罩在赤裸的身上。

        她看到通天长老如坟墓里爬出的吊死鬼般站在自己面前,正用阴鸷的目光打量着她。

        受伤被擒的二夜三天里,她被蚩昊极、通天长老、圣主和绝地长老四人奸淫过,虽然蚩昊极第一个玷污了她身子,圣主有可能不是人类,绝地长老更是个黑人,但闻石雁最厌恶却是眼前的通天长老。

        昨晚往阴道里放蚂蚁也就罢了,今天一大早便将同伴用绳索勒住脖子吊在自己面前,说了句:“你知道怎么救她吧”之后便开始奸淫她。

        闻石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看着同伴在生死边缘挣扎,她在极度的屈辱中连续三次高潮,通天长老才将她放了下来。

        被俘的凤战士很多都有过同样的遭遇,她们都也熬过来了,并非闻石雁意志不够坚定,而是别的凤战士对可能被俘有更充分的心理准备。

        闻石雁二十多年从无败绩,论单打独斗,除了黑帝再无对手,所以近十年来,她根本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入敌手。

        而武功越高者自视也越高,当遇到通天长老这样全无高手应有的气度,无耻卑鄙到极点的人,闻石雁除了厌恶竟有种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困惑。

        在失去处子之身、在面对圣主精神力的冲击,甚至在被绝地长老奸淫时,闻石雁以“率性而为”来减轻痛苦,在敌人面前痛苦大叫两声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便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不去控制又能怎么样;面对圣主精神力的冲击早点昏厥不是能少受很多罪,又何必去苦苦硬扛。

        凤是不会放弃对她们的营救,在面对凌辱时表面坚强与否并不重要,如何能坚持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但面对通天长老,闻石雁却真不愿用“率性而为”面对他的种种下作手段,看到早上自己被迫产生性高潮时他那张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闻石雁感受到的屈辱比被破处时更加强烈。

        通天望着身体呈大字形悬吊在半空中的闻石雁,心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作为一个当世强者,数十年来,明明知道这个世界有凤战士这样不仅拥有强大力量而且更绝色无双的女人存在,他并不是没有能力得到她们,但没有圣主的同意,他只能流着口水隐藏在黑暗中用幻想进行着意淫。

        因为有凤战士的存在,什么明星模特、名媛佳丽都引不起他兴趣,当数十年的心愿终于实现,可想而知心态早已扭曲的他会有多么疯狂。

        通天从黑暗走进光柱中,双手握住了闻石雁的乳房,手中的那对乳房大小、形状和高度完美契合身体的迷人曲线,任何人见到都确信唯有这个样子乳房才是最美的。

        作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过去通天一直认为自己喜欢年轻的女人,越年轻越好,但见到闻石雁,他开始怀疑自己喜好。

        这不仅仅是因为闻石雁有着圣凤的光环,而是通天真的感到少妇的成熟有时比少女的青春还要令人心动。

        闻石雁虽已四十多岁,但无论怎么看,容貌身材都如才三十出头的少妇。

        而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如一杯醇厚美酒,品尝过后是让人回味无穷的芳香。

        而作为当世有数的绝顶高手,闻石雁已荡涤去张扬的光芒和起落的尘埃,留下的是不动声色的自信从容与性感高雅。

        闻石雁和她亲传弟子冷雪一样,也带着一种需要仰视、让人自惭形秽、更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气息。

        昨日被闻石雁打伤,所以通天长老对她的凌辱奸淫带着强烈泄愤性质,虽说在胁迫下高傲的圣凤在他胯下似荡妇般春情泛烂、高潮迭起算出了一口恶气,但闻石雁强大的武力给他造成的阴影并没有消失,不过正因她的强大,通天长老对她也更加感兴趣。

        通天饶有兴致地用双手再次探索遍她身体每一处,闻石雁懒得理会,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摸了好半天,通天大声道:“把人带进来。”

        小黑屋的门开了,通天长老的手下挟着一个年轻少女走了进来。

        他们用粗绳套住少女脖颈将她吊起,然后让悬在空中的闻石雁站到地上,最后将吊起少女的绳索穿过屋顶圆环绑在闻石雁的腰胯上。

        闻石雁看到进来的并非凤战士有些意外,在对方进行布置时,她已猜到通天长老的意图,不由得羞怒交加。

        “章小莲,二十一岁,莫斯科大学一年级留学生,四川人,独女。”

        脱处赤条条的通天一边说着站到闻石雁的面前。

        本来绑在闻石雁腰上的绳索直直连接着少女脖颈,那个叫章小莲的少女还能勉强用脚趾触到地面,因为通天站到了闻石雁身前,他身体拨动绳索像弓弦般拉开,少女足尖离开地面,抓着颈上的绳索“嗬嗬”的叫了起来。

        “天下怎么有如此无耻的人!”

        闻石雁在心中忍不住暗骂道。

        要救那少女的生命,只有尽力将胯部向前挺才能让少女脚尖重新触到地面,但通天长老粗大的阳具直挺挺矗立在私处前方,闻石雁尝试让阳具从私处下方穿过,但当她踮起脚尖,阳具的高度也随之提高,依然挡住了去路,而贯入真气的阳具硬如铁棒,即便用胯部撞击也无法令它有丝毫的动摇。

        而剩下的唯一选择只有让阳具插进她身体里,才能获得决定少女生死的十几公分的距离。

        闻石雁犹豫了片刻,即使这么去做了,他还是会想出更多的花样来折磨羞辱她,但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个叫章小莲的少女在自己眼前死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石雁压下胸中如潮水般翻腾的屈辱,慢慢将腰胯向前挺。

        巨大的龟头顶在花穴入口,闻石雁咬了咬牙,踮起脚尖继续将胯部向前挺,阳具刺进花穴中,在大半根肉棒消失在她胯间时,少女的脚尖终于再次触碰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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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吻了多久,夏青阳才将冷雪平放在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他脱掉衣服,很快身上只剩一条内裤。

        冷雪面若桃花,热吻已点燃情欲火焰,心中明明充满渴望,却似羞涩的新娘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

        过去虽然已经过去,但过去不代表没有存在过,她懂得如何让男人快乐,但正因为懂,才感到不知所措夏青阳拉开连衣裙背后的隐形拉链,将素色的白衣从肩膀慢慢褪下。

        当手指轻轻拂过如初雪般洁白、如丝绸般光滑、如玉石般晶莹的肌肤,夏青阳不由屏住呼吸压制着狂跳的心脏,而冷雪迷人的胴体也微微地战栗起来。

        爱与欲在夕阳金色余晖中达到完美的统一,但在两情相悦之中依然还有一丝不和谐的音调存在。

        对夏青阳来说,无论她热情似火也好,又或像现在不胜娇羞也罢,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夏青阳并没有忘记青龙雷破在自己面前夺走她的童贞,也没有忘记他闯入落凤岛妓院看到的那一幕,更不会忘记她被充满兽欲的男人奸淫到高潮时的屈辱神情,但他心中只有自责与愧疚,在他眼中她与什么淫荡污秽永远沾不边,有的只有纯洁与美好。

        但夏青阳却依然难以做到忘情投入,他越来越确定她决不会放弃心中的信念,但他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如飞蛾扑火般踏上一条必死之路。

        而对于冷雪,倒没去想如何说服夏青阳弃暗投明,但过往种种屈辱,却在心中似波涛汹涌。

        莫名亢奋的肉欲令她无比渴望,却又提醒着自己为何会堕落成这般模样。

        在青龙雷破的胯下激起肉欲,和夏青阳面前克制肉欲竟同样困难,前者她成功的做到了,而后者她感觉自己似乎更难做到。

        脱去了胸罩,冷雪高耸的雪峰比夏青阳初见时要丰盈些,虽然这对迷人雪乳被无数男人肮脏的手揉摸过,但仍完美到无可挑剔,而且依然充满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神圣气息。

        凤战士在年幼时就激发身体潜能,跨过了生命进化天路的门槛,即便小时候不是特别漂亮,也会越长越美。

        在美女如云的凤战士中,有着独特神圣气质并在受尽凌辱后依然保持着这种神圣气质的冷雪算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神圣的释意为崇高﹑尊贵,庄严而不可亵渎,但冷雪似乎并不具备这些要素。

        崇高的人有着坚定信念的人,但冷雪因为亲人背弃过信念,可以说论信念之坚定比不过绝大多数的凤战士;尊贵有时与身份密切相关,虽然冷雪是最年轻的神凤,但神凤有数十人,上面还有圣凤,要说身份有多尊贵也谈不上。

        而庄严,一个才二十一岁的少女能有多庄严。

        或许某些未知的原因令冷雪拥有这种极其罕见的气质,但如果硬要解释,可能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她的美丽到达了极致。

        在漫长的历史中,有些人在某一领域到达极致,不一定非要是帝王将相,哪怕是道士和尚、画师棋手甚至打铁的、买艺的,也会让令人仰之弥高,油然而生敬仰崇拜之情。

        正因为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极致的美丽,才令人感到神圣而不可亵渎,即便这份美丽遭受过无情的摧残,但有时花朵历经凋零,反倒拥有生命中更极致之美。

        心中只有欲望之人面对充满神圣气息的极致美丽,弱者会抑制他们的非份之想,而对于强者来说则比春药更能激起他们亢奋的欲望。

        而对心中充满爱之人,本就视其为珍宝,现在更是小心翼翼,就像她是玻璃做的一般。

        吻是浅浅的吻,浅尝辄止;摸是轻轻地摸,指尖游走时掌心大多数时间都虚悬着。

        冷雪感到身体里像有万千只蚂蚁在到处爬动,痒已痒到骨头里,但他还痴痴爱抚着自己的身体,连内裤都未曾脱掉。

        冷雪有点紧张看着夏青阳的手从膝盖慢慢向上移动,他已经从自己的脖子肩膀一直摸到了脚,还帮自己脱掉了鞋子,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应该要脱掉它了吧。

        早在夏青阳手掌停留在雪乳之时,水渍已悄悄洇染了内裤夹缝处,待他脱掉冷雪的鞋子时,水渍已经扩散成很大一块,冷雪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看第二眼。

        昨天内裤在被猥亵中透湿过,此时同一地方又湿了,虽然湿了内裤的是同一种液体,但在冷雪看来昨晚是耻辱的淫水,此时则是甜蜜的爱液,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而这两种不同的东西浸湿了同一个地方,强烈的不洁感令她浑身长刺般难受。

        夏青阳手掌抵达了大腿的尽头,在肌金色的内裤周围游荡片刻竟又挪到小腹,看来又准备再次攀登巍巍雪峰。

        冷雪在心中哀叹道:你这到底在干什么,折磨人也不是这么一个折磨法吧。

        偷偷瞥了一眼他胯间,只见内裤支起高高的帐篷,都这样在了,你还在等什么呢?

        难道移植过来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个,冷雪刚刚升起的一丝化被动为主动的念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雪看到夏青阳低头下准备亲吻她的乳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还真有完没完。

        在乳头被他含进嘴里时,冷雪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脚尖绷得笔直,红唇轻启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女神是不容被亵渎的,即便得到女神的允许,也必须对女神有足够的尊重,但是越来越亢奋的欲望又令夏青阳感到不满足,其实他也挺苦恼的。

        终于,夏青阳火热的唇越过雪峰进入微凹的小腹盆地,冷雪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的架势很有可能会亲自己的私处,如果他不脱掉内裤直接去亲,无论如何自己得去阻止。

        不过还好,在他的唇快要触到内裤边缘时,还是将内裤慢慢地褪了下去。

        为了防止他脱一半不脱,冷雪屈起腿配合着他,终于令她感到恶心的内裤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冷雪刚感到一阵莫名轻松,忽然双腿间似有强烈的电流传来,夏青阳将头埋进她胯间,嘴唇、舌头和娇嫩的花瓣紧密地粘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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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坂田龙武来说,雅库扎每月一次的帮派干部会议算是件比较重要的事,但会只开到一半,他就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老出现蓝星月的影子。

        坂田龙武略通中国文化,读过白居易的《长恨歌》。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虽然蓝星月很少笑,但他深切地体会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

        以前他想不明白,唐明皇有那么多女人,眼中为什么只有杨玉环一人,现在他终于有点理解了。

        自从有了蓝星月,看到别的女人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二十多天来,他每晚不知疲倦地奸淫着蓝星,虽有力不从心之感,但看到她的脸、她的身体就莫名兴奋,在她为自己服务时更愉悦万分,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砍伐杀戮更觉得是一种极致的快乐。

        坂田龙武觉得《长恨歌》中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得好像就是他。

        坂田龙武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不要沉迷肉欲,但总是知易行难,只要一有时间就想去蓝星月那里。

        这半个多月来,不仅日本乃至整个世界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美国与中国的矛盾冲突在不断升级,都快走到战争边缘。

        日本首相对局势本极为担忧,但去了一趟美国后像变了一个人,天天叫嚣着要和美国一起对中国进行战争。

        自卫队迅速扩编、宪法进行修改,日本一夜间仿佛回到百年前。

        坂田龙武是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作为黑道的首领应该投入这场自二战结束后的大动荡、大变革中,但因为沉溺于美色肉欲中,对这样大事都有点不太上心。

        终于等到会议结束,坂田龙武直奔蓝星月所在之处。

        推门而进,身穿和服的蓝星月跪在垫子上,见他进来,低头弯腰道:“您回来了,辛苦了。”

        昨天坂田龙武要求蓝星月在他来时要像日本妻子迎接丈夫,北原樱教了她一天,有点像模像样的。

        蓝星月为坂田龙武挂好外套,等他坐下后,跪在他身旁递上茶水。

        看着蓝星月,坂田龙武感到心猿意马,她穿的和服属于情趣装扮,印着樱花的粉色丝质衣料薄如蝉翼,里面什么都没穿,乳房、私处若隐若现,平添无穷的诱惑。

        坂田龙武感到有点口干舌燥,将她端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后用手托起她精致的下颌道:“想我了吗?”

        “想。”蓝星月回答道。

        “想我操你吗?”坂田龙武道。

        “想。”蓝星月道。

        “真的假的,我摸摸,下面湿了没有。”坂田龙武将手伸进情趣和服的下摆,“根本没湿,你在说谎。”坂田龙武故做恼怒地道。

        蓝星月脸上泛起红潮道:“是真的,我保证很快就会湿的。”

        坂田龙武虽然是黑道魁首,但终究是凡夫俗子,在没有遇到蓝星月前,即便是日本二、三流的电影明星对他来说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虽然普通人第一眼见到蓝星月也只是惊艳而已,但相处的时间越久,慢慢地欣赏、慢慢地感受、慢慢地挖掘,每天都会在她身上有惊奇、惊喜的发现。

        对于坂田龙武来说,她就是一件稀世珍宝,每天把玩却仍觉不够;她更像一壶天上才有瑶池玉液,每天喝每天都会醉,每天喝却永远不会少,每天还都能品尝到不同的味道。

        如果仅仅是美丽倒也罢了,更让他时刻感到亢奋的是目前两人的状态。

        首先他打不过她,为了防止意外坂田龙武也不要面子了,有专门的人时刻看着监控,门外还有一大帮人守着,万一遭遇险情能第一时间进来救援。

        无论如何防范,和她单独相处仍存在着危险,对于男人来说,权力是春药,而面临危险带来的刺激也是种春药,和蓝星月相处,让坂田龙武有种如冒险般的感觉,作为看着海贼王长大的这一代,哪个不想和路飞一样在伟大航路上不断冒险。

        其次,虽然因为白无瑕,她听话得就如乖巧的小猫,但坂田龙武不是傻子,他完全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勇敢与坚毅,更能感受到在她在一次次亢奋背后的屈辱与痛苦。

        所以无论蓝星月如圣女般坚贞,又或似性奴般淫荡,都无法像现在介与这两者之间那样令他感到刺激、感到痴迷。

        坂田龙武将手从她胯间缩了回来道:“今天北原樱教了你什么?”

        “足交。”

        蓝星月的脸仍是红红的。

        虽然相对于口交、乳交、性交、肛交,足交似乎羞耻程度要略低一些,但每学习一种新的性交的技巧,并在对方身上第一次实践时,羞耻总是格外的强烈。

        “那我试试,看你学得怎么样。”对于坂田龙武来说,蓝星月的羞耻程度总与他亢奋程度成正比。

        “是。”

        蓝星月爬到坂田龙武身边,为他宽衣解带,在给他脱裤子的时候,坂田龙武的手伸进衣襟,抓揉起她的乳房。

        蓝星月只能暂时不动,等坂田龙武摸够了才继续脱掉他的裤子。

        这些天虽然她每天都能从屏幕中看到白无瑕,看到她时也没见她受什么苦,但她一天比一天憔悴,身上时不时会多出青紫色的伤痕,蓝星月相信在她看不到的时候白无瑕一定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她曾问过坂田龙武,他的回答含糊不清,一直说只要她越听话,白无瑕受的苦就会越少。

        她央求坂田龙武让自己见白无瑕一面,坂田龙武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说是只要让他满意,就让她见白无瑕。

        可何谓满意,蓝星月已经扔掉了所的尊严,抛弃一切的羞耻,但他还是没有满意。

        但她必须要见到白无瑕,算来已经快一个月了,凤应该快要发现她们的踪迹了吧。

        从理论上来说,有越多的雅库扎帮众强奸她们,她们关押的地点越有可能被找到,因为虽然可能他们不一定会拍照,但或许会和其他人炫耀,在网络大数据时代,任何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是让凤找到她们的线索。

        但上次那个特别魁梧的男人强奸自己后,就没雅库扎的帮众再侵犯她,蓝星月不知道白无瑕那边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她希望有更多的男人来侵犯自己而不要去侵犯白无瑕,但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与她的意愿相反。

        为坂田龙武脱掉衣服后,蓝星月坐在他的双腿间,修长的双腿在他的面前缓缓地抬起,穿着白袜的玲珑玉足伸向他的胸膛。

        足尖轻点乳头,坂田龙武爽得猛地哆嗦一下,胯间高高昂着脑袋的阳具没人拨动,却上下不停跳跃。

        北原樱作为顶级调教师的助手,传授的足交技巧自然不单是用脚裹着肉棒狂撸,无论是哪一种交合的方式,首先必须将女性最美的一面展示得淋漓尽致。

        望着眼前穿着白袜如蜻蜓点水轻撩乳头的玉足,坂田龙武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面对蓝星月,他总是有一种后知后觉的感觉,就如她的屁眼,之前也没特别留意。

        有一次蓝星月在他面前跳北原樱教的艳舞,中间有一段是专门表现女性臀部美的,当她的屁股在离自己脸不足一尺处摇啊摇啊之时,那隐藏在股沟深处的屁眼真比花朵还要漂亮迷人,当时他顾不得脏不脏,抓着她屁股对着屁眼就是一阵乱舔,然后将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从那时起直到现在,坂田龙武对她的屁眼仍相当着迷,每晚总要捅几次,特别是蓝星月来例假的几天,每天他都用精液将屁眼灌得满满当当。

        而时此,虽然她的脚早已看过摸过很多次,但这时才发现,原来的她的脚竟也是么美。

        蓝星月用足尖撩了一阵乳头后,腿笔直地伸在空中,双手轻抚迷人的小腿,慢慢将白袜脱出。

        坂田龙武看着光洁似玉、白皙胜雪的玉足一点点呈现在自己眼间,竟有看绝色美女在眼前宽衣解带时的期盼与冲动。

        蓝星月的脚三十六码,相比一米七十多的身高和大长腿,看上去非常精致玲珑。

        脚背、脚弓、脚掌的线条不算太柔软,给人一种挺拨峻峭之感,十粒纤细的脚趾顶端涂着樱花果冻色指甲油,脚掌是淡淡的粉,雪白的脚背隐约看到淡青的经络血管,这如画龙点睛般的色彩,令羊脂美玉般的玉足如同光彩夺目的稀世瑰宝。

        脱去白袜的蓝星月身体往后挪了挪,小小脚掌覆压在坂田龙武的脚背上,然后反手撑地,猛然踮起脚尖挺起雪臀,她像一个芭蕾舞者,从他脚背开始跳起最美的舞蹈。

        踮起的脚尖从坂田龙武的脚背跳到小腿最后又攀向大腿,身体的一半重量靠足尖支撑,在给对方极为愉悦按摩同时又尽情展示了纤纤玉足的诱惑与美丽。

        坂田龙武极力压下将她的玉足握在掌心的冲动,她真是个神奇的女人,每天都能给自己带全新的刺激。

        在北原樱教她足交时,蓝星月以为只是用脚掌夹住男人阳具撸动,但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令人感到羞耻的花样。

        她想到了白无瑕的母亲,她在接受性奴调教时学的东西一定更多,羞耻程度一定更高,当年她能为白无瑕彻底放弃尊严,自己也一定能够做到。

        当踮起的脚尖来到大腿尽头时,蓝星月翘起的雪臀落回到地上,两只绷紧脚背的玉足一左一右直立在阳具两侧,如少女嘴唇般粉红的脚趾轻点起龟头,坂田龙武爽得哼哼了起来。